晨曦已不可能脱宅_咸鱼附体

【黄金神威】勇尾短篇两则

※ooc


《勇作的诅咒》


勇作死后,灵魂一直跟着我,是真的令人很烦。


就比如说一直在身后嘘寒问暖,还教育我要对别人敞开心扉,才会感到幸福,我时不时的去玩命,也总死不了,他好像一次次的在救我。像是刻意为了实现我的【祝福】一样,我周围的人忽然都开始疯狂爱我,路边的阿姨拼命拉着我说了一堆心疼的话,还送我一堆东西,女生给我送的情书得不到回信就到我面前疯狂诉说爱慕,


“我如此疯狂的爱着你,你为什么丝毫不给我一点回音!”

为此还泪流满面的要跳河自杀殉情,我是不会陪她的,她就真的去死了,当然后来被警察捞了回来没死成。如此事件屡见不鲜,无论男人女人,那些爱围着我形成一个圈,沉重不已,虽然老奶奶的疼爱还挺令人感动的,但我找来勇作和他谈了一番,


“我希望兄长能得到幸福~”他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笑着说,

“兄长可以试着接纳他们任意一个人,也许会有不同的感受呢~?”勇作满脸期许的笑着望着我,期待我的回应。

“你难道不该离我远远的吗,我们的关系并没有这么好”这是我的立场。

“怎么会?”勇作辩解着“兄长是我最重视的人了!”

我瞪大了眼睛。“难道你忘了你就是我杀的了吗?”


勇作突然就安静了,他周围的气温骤降,鬼魂的特质显露出来,然后他像怨魂一样被黑影包裹,脸扭曲拉伸,发出很刺耳很凄厉的嘶吼,手抓着脸把身影拉伸成了恶魇的形状,然后就——


——消失了,我身边本来都被拉进了某种超自然的空间,还让人以为会有什么恐怖片里的复仇情节,但很可惜他什么都没干就消失了,就好像我平白无故干了件傻事一样(而且我还没来得及说父亲也是我杀的)。


随后周遭那些超自然的现象都不再出现,人们依旧各过各的,也没有来示爱的奇怪的人了,随后过了一天又见到勇作,他满脸快乐的说他又想到一个新的方法来帮助我得到幸福。


你又来了啊,我这么说着,好像看待一个特别不耐烦还老跟在后面的跟屁虫弟弟。


你忘了点什么吧,我说,勇作很疑惑的看着我,然后特别认真的思索起来,但总之他很快放弃了思考,又折回到我那一日三餐的无聊琐事里来。


除了选择性失忆,勇作的灵魂看起来就跟普通人类一样(当然他是透明的没有脚也没有影子)会理性的思考也会哭会笑,除了对我们关系不利的因素不记得了之外,他对于之前我身边发生的事比我自己还清楚。后来我想到这个勇作的灵魂绝对不是勇作,它大概只是勇作对我的诅咒的化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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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泽兄弟琐事记》


勇作在尾形身边生活了很久。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从儿时他们的父亲把尾形接过来住,说是他母亲死了没有人看顾,随后两个人就一起上学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勇作非常喜欢哥哥,每天都哥哥哥哥的叫着,有时候尾形闯了一些什么祸,会全部推给勇作,勇作都会抢着承认是他干的。相对的勇作也会得到一些补偿,尾形经常会带他去看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尾形之前生长环境中的见闻逸事都是勇作从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的,勇作总是怀着满心的兴奋与期待听尾形给他讲故事,对尾形带他出去玩的光阴格外珍视。尾形也挺奇怪这些本以为会吓到他的坏人坏事怎么一点负面效果都没有呢。长大后才明白他们之间有着一些比想象中更微妙的关系。就比如说,


“最喜欢兄长了!”


勇作会这么说着,看起来有点夸张但他可是连“爱”这种表白都大张旗鼓的说过的人,本以为亲人之间说这种感情啊爱啊什么的都很正常,但多了以后即使是尾形也觉得很有些槽点。


“说爱什么的,你难道是想跟我sex吗?”


尾形毫无顾忌的回嘴道。勇作被吓得当场石化在地,他好像是个连sex这种程度的粗话都听不得的一根筋好孩子,随后恢复了过来之后手忙脚乱的跟上尾形试图解释但是又张口结舌的不知从何说起,总之就是说了“并不是这么想的,没有肉体那些的意思”之类的澄清话。但尾形还是觉得这不是个好现象,于是偶尔就撺掇他:


“你应该去交个女朋友什么,”尾形体育课上跟他交头接耳道,“像你这样很容易形成那种‘恋兄情节’,时间长了就变成连自己也搞不清是不是想sex了。”勇作捂着胸口忧心忡忡的看着他,总之是很把他的建议听进去了的样子,尾形很满意,补充道:“像男生这种东西只要和女生交往过了就会明白自己的意义,像太黏家人之类的不太男子气概的事就会很快抛之脑后的啦~”


勇作点点头,很郑重的下定决心的样子,随后尾形便不怎么多见到他了。大概在三天后的哪一时,尾形看到勇作跑过来跟他说自己交女朋友啦!(这家伙手脚也太快了!不如说他这种潜质之前都是脑子坏掉了才一直单身吧)尾形虽然知道这是听从了自己的建议的成效,但总觉的哪里不太踏实,于是在某天午后他跑到别人指给他的勇作和女朋友的约会通路上,一边观察一边评判着。那之后他找来勇作一字一句的跟他说:


“你、绝、对、是、被、骗、了——”


那个女生是出了名的谁有钱就跟谁上床,即使是面对勇作的时候那份恶念和鄙视玩弄的态度都毫不收敛,除了冲着钱来的之外,连演技都毫不过关,这样的女人,与其说是跟勇作扯上关系没好事,倒不如说是单纯的令尾形感到不爽。


毕竟这两人也算是同类人吧。


不料勇作却拍案站起,激声驳斥道:


“您怎么能这样说她呢?!”勇作撇过头去,喃喃的说道,“…她有着很多优点的。”


不太明白状况的尾形楞在当场,他意识到勇作为了女人跟他生气了,不知道是不是高兴还是放松,他拍了拍勇作的肩,只说“你自己好好想想。”便转身走了。


那天以后勇作好像再也没有跟那个女生一起行动过,尾形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他只是偶然进一家家庭餐厅打工时无意听到一帮小太妹中有那个女生的声音,因为他听到了勇作的名字——


“那个没种的家伙,一到要上床就奇奇怪怪的拒绝,也不愿意看我的胸部,我一开始就觉得他很奇怪,因为他老是说我和他哥哥很像很像什么什么的,现在想想这家伙果然是个死基佬吧!”


尾形有点五味杂陈,结果还是这个走向嘛,替代品什么的,让人觉得放置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于是索性就单刀直入的处理了,尾形把勇作叫出来,把他挤到爱情旅馆街的巷子里问他“要不要来sex”。直接面临做爱这个困境的勇作竟然出人意料的没有很抗拒,他可能虽然一直意识不到,但潜意识深处却是渴望这个发展的吧,尾形把勇作带到旅馆开了个房,随后疯狂的做了。即使他偶尔跟男人做过,也不得不承认跟勇作的体验非常不同寻常。有时候他自己觉得自己对爱的感受能力有天然缺陷,但在性行为方面,他却确确实实感到爱着他的勇作在身体互动上与别人的不同。他们毕竟这么多年的紧密接连在一起。


那之后勇作也不嫌两人闷的汗津津的身体紧紧抱住尾形说道,


“啊,果然兄长说的没错,sex之后才会让人成长,我以前从不敢想像身体相连会有这样幸福的感觉——果然我是爱着兄长的。”尾形叼着烟被抱着尴尬极了,一是他的烟灰需要去抖一下但是他的力气却挣脱不了勇作,二是他在离开性爱时确实没法跟勇作产生“爱之共鸣”,好吧,好歹算是正经拉着勇作干了一回坏事,对方也很受用的样子,未来能看到父亲气的发抖话也不算亏,这样想着,尾形低头啄吻了一下勇作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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